蔡瑁说过一番话, 揭了刘备的老底, 可惜刘表却听不进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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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三国成语故事见于《三国演义》第三十一回，发生在刘备来到荆州之时，相关人物分别为刘备、孙乾、蔡瑁和刘表。原文如下：

孙乾曰：“成败有时，不可丧志。此离荆州不远。刘景升坐镇九郡，兵强粮足，更且与公皆汉室宗亲，何不往投之？”玄德曰：“但恐不容耳。”乾曰：“某愿先往说之，使景升出境而迎庄公”玄德大喜，便令孙乾星夜往荆州。到郡入见刘表，礼毕，刘表问曰：“公从玄德，何故至此？”乾曰：“刘使君天下英雄，虽兵微将寡，而志欲匡扶社稷。汝南刘辟、龚都素无亲故，亦以死报之。明公与使君，同为汉室之胄；今使君新败，欲往江东投孙仲谋。乾僭言曰：不可背亲而向疏。荆州刘将军礼贤下士，士归之如水之投东，何况同宗乎？因此使君特使乾先来拜白。惟明公命之。”

表大喜曰：“玄德，吾弟也。久欲相会而不可得。今肯惠顾，实为幸甚！”蔡瑁谮曰：“不可。刘备先从吕布，后事曹操，近投袁绍，皆不克终，足可见其为人。今若纳之，曹操必加兵于我，枉动干戈。不如斩孙乾之首，以献曹操，操必重待主公也。”……刘表闻言，乃叱蔡瑁曰：“吾主意已定，汝勿多言。”蔡瑁惭恨而出。

按照小说的情节发展，官渡之战结束后，曹擦挥师南下，向盘踞汝南的刘备发动进攻。刘备仓皇逃窜，身边仅剩下一千多人。此时，孙乾建议刘备投靠荆州的刘表，刘备随即派孙乾出使荆州。得知刘备前来投靠，蔡瑁极力反对，但刘表不为所动，表示欢迎刘备前来荆州。

本文要介绍的成语，是孙乾口中的“兵微将寡”， 意为兵力薄弱，将才短缺。这句成语的最早出处是《三国志平话》中的“今有反贼吕布，诛董卓，走离长安，袭徐州，又围小沛。奈备兵微将寡，壕浅城低，有倒悬之急，累卵之危。”

小说中描述的刘备投靠刘表之事，在历史上的确发生过，但过程却有着很大的差异。按照小说的描述，刘备被曹操击败后走投无路，孙乾这时才提出投靠刘表的建议。而在真实的历史当中，曹操在取得官渡之战的胜利后，仅仅是摆出一副进攻刘备的架势，刘备便吓得惊慌失措。《三国志•武帝纪》载：“备闻公自行，走奔刘表，都等皆散。”至于小说中提到的刘备被曹操击败，身边只剩下一千多人，这自然是小说家的虚构，而并非历史的真实。

按照《三国志•先主传》的记载，刘备投靠刘表并非临时起意，而是早有准备。该传介绍，刘备占据汝南不久，“乾又与麋竺俱使刘表”。一来是想取得刘表的支持，二来也是为日后撤往荆州做准备。这如何保命这一生死攸关的问题上，刘备一向很精明。当初依附吕布、袁绍是如此，现在投靠刘表亦是如此。

至于小说中提到的蔡瑁建议刘表不要接纳刘备这个情节，并非历史的真实，而是小说家虚构出来的。不过，蔡瑁的这段话很有意思。他说：“刘备先从吕布，后事曹操，近投袁绍，皆不克终，足可见其为人。”这段话无疑是揭了刘备的老底。要说朝三暮四，即便吕布也无法与刘备相提并论，唯一的不同是吕布朝三暮四带来的是灭亡，而刘备却每次都能借此摆脱困境，直至最终取得成功。